毕竟被宿傩不停切割又不停构成的体验不是每天都有的。

“……那里面有任何和恋爱还有心动相关的要素吗?”她能记得的只有自己浑身血脏兮兮的样子,和被悟那家夥扎了个贴头皮的冲天发的事情,“因为感激?”

白发男人摆了摆手:“都说了才不是吧,是异性限定的感情诶,你还不如说因为那边第一次看到了脸所以一见钟情了丶说起来搞不好确实有那个要素在内呢。”以脱线着名的最强脸上手指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咧出了一个笑容。

然後那个男人揭晓了答案。

“那个时候……”

注意到了学生有些疑惑,有些期待的视线。

穿着便服的墨镜男直接神秘兮兮地坐在了长椅上,将巫女往旁边挤了挤——或者说他单纯的就是想挤在猫眼巫女的身边,白发男人直接无视了那边学生低声的尖叫。

或者他就是故意的。

悟一手直接从侧背後搂住了巫女的腰让她靠近了筹集,低下了脑袋附到了她的耳边,白发男人一手挡住了自己的嘴和善子耳朵之间的空间,像是炫耀一般,光明正大地说起了悄悄话。

那个时候。

“善子刚刚从宿傩的生得领域里出来,明明应该非常疲惫和虚弱才对,而且那应该超痛吧。”同样对于忍痛很有心得的最强声音低低地问,语气并不带疑问,“但是,那个时候——既没有哭,也没有表现出脆弱的样子,更没有逃跑。”

巫女还是没有明白。

“然後那个时候我看到了。”

他的手指在善子背後的手指从善子的耳後滑到了脖颈,最後落到了肩膀,接着是蝴蝶骨。

“血,从这里流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