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笑了,算是咬着牙接受了这个提议:“不找一个术师立下束缚吗?”

“这是横滨的事情吧。”那敌对首领表情阴森,“轮得到术师来插手吗?”

我们互相欺骗丶背叛丶伤害与死亡。

但这就是横滨的方式。

而旁边的安吾任由冷汗从下颌缓缓滴到下巴尖上——此刻,一切形势向好,所有计划都完备无缺。但可能也正是此刻,在那些推杯换盏打着哑谜将人的性命堆作筹码,非人化着他人牺牲的谈话面前。

坂口安吾的内心……

不。

他一直信任的理想産生了动摇。

太宰治坐在轿车的後座,看上去心情颇为愉快,他甚至有心情用脚底轻轻拍打着港口afia的轿车地垫。

坐在旁边的让被这个心情反复无常的上级折磨得只想缩在另外一个角落。

私人电话响了。

一边眼上裹着绷带的年轻人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那是陌生的号码。

裹着绷带的黑发年轻人犹豫了片刻,最後还是接了起来。

“如果是推销的话,恕我拒绝噢~”他语气轻快,眼睛半眯着将电话夹在耳边,然後,不知道那边的人说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