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条有些贴身的黑色针织裙,高领在这个季节来说有些厚,但毕竟咒高位于山上,所以倒也没有很不舒服。
“……夏油特级?”她下意识地呼唤起式神。
那边倒是传来了带着甜度,某个最强黏糊糊的抱怨声:“明明是我把你带回来的诶,这种时候应该叫的是五条特级,啊,不对,五条老师才对吧?来丶跟我念,五条老师——”病床旁边的隔帘被拉开,一个戴着眼罩的身影出现在善子的馀光里。
善子还没睡太醒,只是对着来人点了点头:“啊,早……”她反应慢了半拍,“下午好?五条特级。”
“黄昏了噢。”
然後她这才指着自己的衣服:“这个……?”
“不是我给你换的啦,诶~善子醒的比我想象得要更早嘛!”坐在椅子上的白毛扫把头转移了话题,说这话已经坐在椅子上凑了过来。
他双手抱着转椅椅背,双腿岔在椅背的两侧,穿着皮鞋的双脚像是划船的桨那样蹬着椅子靠了过来,这个大龄儿童在原地转了两圈才把脑袋凑了过来。
“早上好~你在医务室噢?怎麽样,有哪里不舒服吗?”
睡懵的黑色|猫猫眼对上大白猫的蓝眼。
“我睡了很久?”善子眨了眨眼。
“没有吧,一个小时左右?”
“啊,说起来五条特级的外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