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见冲矢昴在她耳边低声叹息,像有电流顺着脊柱向下,浑身都在战栗。

他扶住她的腿,“不要出声。”

他的指甲修剪得干净,指尖有粗糙的枪茧,那是始终身处象牙塔里的冲矢昴身上又一处不属于他的部分。千绪颤抖着,抬高自己,在他那件黑色高领衫的肩头留下一圈牙/印,洇/湿布料,然后又不受控地仰起脸,短暂地抽气,在发出声音之前被他用右手托住后脑,强势地吻上,将即将冲出口的声音全部咽回去。

结束时千绪的大月退肌肉僵硬得像要抽筋,无力地抵上他的肩膀,被冲矢昴安抚地抚着后背,帮她放松。

千绪的睫毛都被泪水打湿,缓过来一些之后去亲他,语气黏黏糊糊的,说她也可以帮忙。

“不用……”千绪那件穿给父母看的乖宝宝睡衣领口不知何时敞开了,太阳穴跳了两下,他收回视线,嗓音微哑,克制着,“我不想被你父母发现半夜带他们的女儿出去开/房。”

千绪吐了下舌头,理解地让开,还在用气音说话,“我们这样好像在偷晴。”说完她低头,发现他的西装裤被她弄脏了。

“大半夜穿得这么整齐做什么?”千绪盯着那一片,心虚地问,“不换睡衣吗?”

冲矢昴撇过脸,下颌线紧绷,他叹气,“是该换了。”

千绪不明所以。

直到五分钟后,她听见房门被敲响,整个人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弹起来。

“赤井先生,可以去书房谈谈吗?”优作的声音在门外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