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也是千绪难以对优作开口的原因。
她已经认定了赤井秀一,怕让爸爸难过,又想要保护男友,所以该如何开口,怎么措辞,这些都要在心底反复演练,这个问题也就被她一拖再拖。千绪本能地想要回避谈论它。
“话说,你非要在这种时候聊这个问题吗?”她回过神,不敢置信地问。
冲矢昴已经看见她眼底一闪而过的迟疑和苦恼,心下了然。
千绪还在气呼呼地指责他,“亏我还穿了新的……我今天晚上明明是来找你……”
她的嘴被堵住了。
他吻得她快要无法呼吸,只能更紧地搂住他的脖子,在黑暗中发出溺水的人微弱的喘/息,布料摩擦的声音,一点点水/声,还有难耐的、细弱的乞求。
“不行。”冲矢昴的嗓音发哑,扣住千绪向下伸向皮带扣的手,“你知道自己会闹出多大动静。”
他在最后一步前停下,千绪气得想咬人,但面前的人穿得整整齐齐,她甚至无处下口,只能狠狠地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
齿尖陷下,到底还是收敛了力道。她尝到自己刚刚涂上的润唇膏的味道,觉得心底有团火无处发/泄,“那你先把手拿出来……你明明也想。”
同住一个屋檐下,却整整两周毫无亲密接触,对热恋期的情侣来说简直难以想象。
千绪的声音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