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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刀从斜刺里伸出来,在炭治郎瞪大的眼睛前面轻巧地架住了猗窝座的拳头。

“……原来是这种感觉啊。”少女近乎叹息着呢喃出声。

就像摘掉了感官上蒙住的纱帘,随着重新被唤起的疼痛一起,声音,味道,感觉畅通无阻地涌入脑海,她终于从之前无血无泪的状态中脱离了出来,回到了自己正常的样子,却并没有因此而变弱。

一股无比温柔的力量从身体深处涌出来,带着恰到好处的热度,细致地包裹住了她,这力量熟悉得让人掉下泪来,

不能治愈她的伤势,也没有平息她的疼痛,但耐心地从发丝一直流动到刀尖,指引着她动起来。

在屋稚的幻境里,朝日曾经使用过鹤丸国永。

在握住那美丽的白金刀柄的一瞬间,她才终于知道“朝日的刀”该是什么样子。

温暖,默契,轻盈,美丽,如臂指使,所有她能想到的美好的形容词。

而现在明明手中握着的是源氏的髭切,她却阔别已久地再一次,真真正正地感觉到,那是她的刀,正和她站在一起。

只是单单握在手里,安心和幸福的情绪就持续不断地从四肢百骸涌起,每一处都合着她的心意,就像她身体的一部分。剑光轻而易举地成形,呼吸自然而然地顺着血液流动,仿佛再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东西,她回到了自己出生的地方,她有无限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