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的梦境中醒来的那个人,她浑身上下都写着“失去”,却像是从泪水中得到了幸福。
这绝对,绝对是他不允许的事——!
“闭嘴吧,再您妈的见!”伊之助干脆利落地甩了甩刀,这话还是他在蝶屋和朝日学的,震惊炭治郎一百年。
战场陷入了短暂的安静中,地面在魇梦和猗窝座的双重摧残之下简直像是被犁过了一遍,风凛冽而又平静地吹过去,谁也没有说话。
“你好像,和刚才状态不一样了?”
猗窝座开口道,他真的是一个特别,特别礼貌并且有风度的鬼,在朝日躺下去之后也没有趁机打她,而是把目标转移到了意识尚存的对手身上,甚至连朝日闪过去杀魇梦的时候他也没有阻止。
一个原因是她确实太快了,以拖时间为目的的炼狱杏寿郎也是真的很难缠,但另一个原因是他不知道为什么也打从心里觉得,用卑鄙手段的人都该死。
“不过无所谓,还能继续就好。”他没等朝日回答他,满身罪人刺青的青年身形在空中一闪,饱含力量的一拳就直直地冲着跪倒在地上的炭治郎和伊之助而去了。
上弦嘴角微微翘起,眼里却毫无笑意:“既然我这边死了一个,那同样弱小的猎鬼人也没什么资格存在了吧?”
极其强烈的压力从还未到达的攻击中传递过来。快动起来,快动起来快动起来,绝对不要这样毫无用场地死去,只要能帮上一点忙——
“那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