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腾掀开轿帘,看着文湙奇怪道:“侯爷不是早就走了么?如何还在此处。”

“正说这事儿呢,我刚才在大门前看到了那替宝玉看病的一僧一道,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这会儿我的小厮正追去了。”

以此人对贾史薛三家的不喜,不可能王家会是个例外。肯主动上来搭讪,定是不怀好意。

“这等小事侯爷自去处理便好,着实不用与我汇报。”

文湙赶忙道:“这怎么是小事儿呢,这是与王大人息息相关的大事啊。你想啊,怎么这次别人都没事儿,偏偏就你侄女儿和外甥出事,就算是鬼怪缠身也不会专挑着与王家有关系的人来啊。而且若真是鬼怪,那应该是除了就好了,哪像他们说的需等上三十三天。”

王子腾闻言挑眉,旧事重提:“侯爷这是何意?莫非还要去将他二人打一顿,看看他们是不是又装疯卖傻不成?

“看你这说的,上次实在是宝玉闹得不像,搁谁谁能不揍他,我这可完全是好心。我看宝玉这次倒不像是中邪,多半是中毒了。有些药材剂量重了,确实可能致人精神失常,狂躁不安,并且出现幻觉。而且也只有毒物才需恁长的时间去排清毒物。听说宝玉是在与你薛家的外甥女儿说话的时候发的病,也就是说你荣国府你的四个晚辈卷进去了三个,这可不能说是意外了。”

“侯爷真是好神通,连这样的细节也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谁还不知道谁啊,那荣国府和个筛子似的,就不信他王子腾没在里头安插人。

“哪里哪里,哪有王大人知道

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