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真伸手去撸,惊得那癞头和尚往后一躲,逗得文湙直笑:“我说你两个一看就知没什么忽悠人的经验,也不知道好生装扮一下。你要是像皇极观里的张真人那样的仙风道骨,信得人说不定还多些。你们知道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都是些什么人吗,都是你们这些败德丧行,口里无德的。”
忽又笑脸一收,对着岑禄道:“你送他们去趟顺天府,就说假僧假道行骗,刚好撞到我手上了,叫衙门关几天。”
岑禄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长得丑还敢拦路,午饭还没吃呢。当下便笑呵呵地去拉他们。
他适才也听人说这两人不知用的什么戏法儿,一眨眼就不见了,于是先出言警告道:“我说你俩最好老实一点,我家主子最擅人物丹青。你们要是再敢使诡计逃跑,我们就请刑部张榜天下通缉你们,管教你们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僧道二人劝说不成反被当做骗子关起来
,心知此人不好惹,便也摇头叹气老实随岑禄走了。
只留下一句:“天道无常,还请施主好自为之。”
又引来岑禄一顿呵斥。
文湙看着他们走远了的背影,有些好笑。他虽信佛,却也不认为一个听起来像邪教的赤瑕宫和莫名其妙的警幻仙姑就能随意掌控他人命数。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耽误了这么会儿,文湙正准备回去。谁知正巧碰见王子腾的轿子出来,眼睛一转,便又想了个主意。
他牵着马上前拦着了王子腾,道:“王大人,我觉得今日之事事有蹊跷,你最好还是再好好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