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也坐直了身子,看着他们两人喊冤,也不说话。
他不说话,皇帝终于坐不住了,站起身来道:“忠顺是否太言过其实了,不过查出一个作坊,怎么就与造反扯上了关系?再说,他二人均是文官,林文湙更是在家守孝,手里无半分兵权,私藏兵械做什么?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太上皇似笑非笑看了皇帝一眼,接着指向文湙:“你,先把刚刚王爷问的话答了。”
“回陛下,”文湙赶忙磕头答到:“微臣出入铁匠作坊,是因为臣托人打了一批东西。因为图纸是微臣自己画的,所以不去盯着不放心。选在前两天去踏青是因为前一阵子臣因打架斗殴被罚闭门思过。好容易禁闭期过了,臣在家待久了就想出去骑骑马,透透气儿。而之所以不到两天就回来…”
看了眼皇帝陛下,有点心虚。
这一眼却把太上皇看得火起,怒道:“你看他做什么,快说。”
“因为陛下赏给微臣的宅子是原承安郡主的,里面有片大园子,内务府没给微臣收拾。昨日臣派去江南采买花卉的的人回来了,臣急着回来布置园子。”
虽然怕太上皇因为自己心爱外甥女儿的宅子换人而动怒,但此时却不得不说。
皇帝显然也有些心虚,解释到:“当时合适的府邸只有这一处,所以儿臣斗胆…”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太上皇道:“若是为了这个,大可不必如此战战兢兢。承安辜负了朕,她的处置是朕亲自下的。你如今是皇帝,自然有权处置,朕断不会因这个怪你。”
文湙继续为自己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