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杜本内的名字,深蓝威士忌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忌惮,但他没露出任何的情绪,反而笑着问道:“可是我的假死是琴酒大哥你全权负责的吧,现在那位又让杜本内掺和进来,你觉得他还信任你吗?”
“至少我无性命之虞。”琴酒倒也不奇怪深蓝威士忌到现在还在想办法挑拨离间,这人一向如此。
“那位要是知道你此时与我一同坐在这里,你的性命还会无恙吗?”深蓝威士忌的笑容加深了几分。
“你不会说出去的。”琴酒将剩下的烟掐灭在旁边的烟灰缸里,淡淡地说道。
深蓝威士忌忽然沮丧了起来:“你说得对。”
他坐在琴酒的副驾座位上,整个人佝偻着弯着后背,看上去就像是整个人的精神都被抽空了:“居然连杜本内都派出来了,看来我这次是真的要死了。”
琴酒不置可否地打开了车内的空调换气,并没有接他的话。
“可是啊,琴酒。”深蓝威士忌忽然抬起头,纯黑的口罩被拉到了下巴处,他用两只手指抓住了琴酒袖子上的一小块布料,露出了惶惶不安的神情,“我不怕杜本内,我只担心你背叛我,琴酒。”
……
从那辆停在阴暗处的车上下来,深蓝威士忌将口罩戴好,又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副黑框眼镜。将眼睛遮住后,他看上去已经变成了一个平平无奇的路人甲,至少不会有人将他和新宿区的1牛郎联系到一起了。
嗯,比起组织的深蓝威士忌,他还是对牛郎skyy这个身份更满意一些。
想起刚刚琴酒的回答,深蓝威士忌不禁撇了撇嘴。
他压低了帽子,在深夜两点的横滨里闲逛着。虽然琴酒还是不肯给他一个确定的答案,但是对方直到现在都没告发他,他觉得自己的胜算还是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