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习以为常地甩下来,打火机又被收到他的手心。修长的手指把玩这种小东西轻而易举,他轻松地将打火机在指尖转了一圈,正打算点燃在口中叼了有一段时间的香烟时,从旁边探过来一个火源。

琴酒的头没动,眯起眼睛看向了一旁,澄黄色的火焰映照在车外的男人脸上

黑色的短发,戴了可疑的口罩和帽子,露出的耳朵上密密麻麻打了七八个耳洞,带着环环线线的装饰耳钉。

深邃的蓝色眼眸显露出笑意,端着打火机准备给他点烟。

“一个人吗,先生。深夜会不会寂寞……嗷!”

动听又有磁性的低音忽然变得尖利起来,毕竟是被突然升起的车窗夹到手,男人刚刚制造出的气氛全然不见。

“我靠,琴酒,我靠!能不能有点同事爱啊?”深蓝威士忌在外面骂道。

琴酒坐在车里,大哥面色冷峻

,心想我宁愿和那个白发条子有同性丨爱,也不想和你有什么同事爱。

琴酒:“……”

过了十分钟,深蓝威士忌还是坐进了他的车里。

对方不怎么记仇地笑嘻嘻地探过身来,还是帮他点上了烟:“怎么这副表情,看到我不应该高兴吗?”

琴酒倒也没拒绝他的殷勤,语气平静地说道:“那位派了杜本内来接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