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他都没反应过来彭格列这个耳熟的名词是什么。

御山朝灯抓紧了最近的沢田纲吉的衣服下摆,握成拳的手微微颤抖着:“……走,我们可以走了吗?”

沢田纲吉的视线似乎是无意地略过隐匿在人群中的琴酒和降谷零,听到好友的问话,随即嘴角绽出温和的笑意:“好,我们回去吧。”

话音未落,就被御山朝灯拽着快速地朝着外面走去,沢田纲吉乐见于此,弯着眼睛任凭御山朝灯拉着他走,回头对狱寺隼人打了个手势示意他跟上。

狱寺隼人:收到!

他立刻放弃了山本武,拿起哨子吹了口令,举着横幅的家族成员们又并成了一排,横幅倒是没有收起,训练有素地举在身侧,朝着家族首领和他的朋友追了上去。

御山朝灯听到身后整齐的脚步声甚至没敢回头看一眼,自己的步伐更快了。

沢田纲吉:啊,隼人好像误会了我的意思……不过问题不大!

从机场到可以上车的地点,正常情况下需要二十分钟的路程,他们五分钟就到了。站在那辆黑色的布加迪威龙前面,御山朝灯双手撑着膝盖平复着呼吸,身后的黑衣人们也同样汗流浃背,可仍然敬业地举着横幅。

御山朝灯维持着平复呼吸的动作抬头看向了幼驯染。

沢田纲吉握拳掩住嘴咳嗽了一声,对着那些人说道:“今天辛苦你们了,可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