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画架前的银发男人身上穿着不变的黑色风衣,一袭顺滑且没有任何礼帽遮挡的银色长发仿佛透着闪烁的流光,分外显眼。

琴酒的眉眼带了些许疑惑,语气莫名其妙:“你要干什么?”

轻微的动作,浑身气质冰冷的男人耳上戴着的耳扣链环在他银色发丝间露显出来。

七濑理满意极了:“早上看见这幅耳夹链子就觉得很适合阿阵,现在一看果然如此。”

七濑理打量片刻,又解下自己的耳夹,上前戴在了他耳骨上,轻轻扣下。

看着男人蹙眉的神情,和想要抬起的左手,她按住琴酒的手臂,踮起脚往他脸上亲了一口。

“不可以摘哦,在这里等着我回来。”

她留下这么一句话,离开了画室去换衣服。

七濑理离开的十几分钟,琴酒站在画室与画里的他一起保持沉默,安室透回来找人时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画室里只有站在升降凳旁的琴酒,以及画布上的琴酒,原本坐在那儿的七濑理不见了踪影。

来之前刚见过朗姆不久的琴酒看向这位金发黑皮的组织成员,冷声道:“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一向在朗姆和琴酒等黑衣组织同伙面前伪装地极好,以至于到现在都没有暴露被人怀疑过他身份的安室透摊手耸耸肩膀,对琴酒的态度不亲近也不过分冷漠:“今天我休息,来这里逛逛也不稀奇吧。”

琴酒瞧了他一眼,收回视线,想到他这段时间的事冷讽道:“你是咖啡厅的服务员干了太久,整个人都安逸得像羊圈里的牧羊犬干不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