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斟酌一番,问道,“你们去的哪个国家?”

张海杏道,“德国。很久以前张家在德国留有驻地,所有没有目的的张家人去国外的第一站就是德国。按照惯例,我们应该在那按需取资金,并分配行动。但本家已经分解,没有主事人,海外分支一直很抗拒本家的作风,对国内残余张家的态度不怎么好。我跟我哥选择离开,去了英国,在伦敦一直住到国内发来密信。”

我道,“你们出国的人数很多吗?”

张海杏摇头道,“不算很多,海字辈的本该在放野后离开这里,我们因为一些事延后时间,分了几个批次,我们是最后一批。”

海字辈,张海楼、张海临和张海洋同为一辈,怎么做事差距这么大,而且张海楼对其他张家人颇有微词,还讽刺他们讲文明不说脏话,看来理念有矛盾。

我问,“张海楼怎么回事?”

张海杏嫌弃道,“他是个疯子,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我笑道,“人不是生来就是疯子的。”

张海杏道,“你这句话站在人性本善的论点,我对此保持怀疑。况且,他精神不正常已成现实,解释理由也没有用,你还是多多考虑以后怎么跟他相处吧。”

我摇头道,“万一见不到了。”

张海杏扑哧一笑,“之前咋没看出来你这人这么悲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