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广忠看得很仔细,过了会,他提出自己的看法,“我觉得日期会延至下旬,沈阳那边的义勇军能拖延一段时间。”

张海客道,“确实如此。但不排除日军使用规模性杀伤武器,所以作的是最坏的打算。”

张海杏又拿出一张照片,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下面写着名字:耿继周。

张亥道,“两天后你就会见到这个人,他原是东北军汤玉麟部的上校炮兵总监,此人一腔民族热血,前天事发,他听闻消息后果断离队,我们派到汤玉麟部的族人跟他建立了联系,现在正在新民周边发动群众,预计10月下旬,日军打到新民时,耿继周将组织出两个师,近3万名义勇军。”

张海客道,“未来几个月,我们都得配合他的行动,直到□□彻底策反这支部队,我们派去□□北平市委牵线的人,最早也得一个月后带人来这接头。”

我点头道明了。

张海客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把两张纸片引燃,捏在手里烧干净,灰集到一只铁盘里。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活动着手腕,“时间不早了,困就睡,不困的话,要不要学学怎么揉面?”

我扑哧一笑,“不怕您笑话,这可是咱的特长。”

张海杏打了个哈欠,慢慢移到卧房门口,回头看了眼,“好叻,今天你就代我的活吧,我可困死了。”

这种面点铺子的面格外松软,秘诀不乏几个,面粉品质,低筋高筋按自己摸索的比例调配好,跟普通百姓自家做的区别,便是发面时间。这很讲究,尤其是夏天,稍不注意,发酵过头面发酸,酵母少松软度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