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知道他要干什么了,俄罗斯□□赌,这把左轮一定是单动式,每打出一枪,需要掰一次击锤。

刘夹克把子弹推到第二格,然后扣回弹夹,并没有像俄罗斯□□规定的那样转动弹夹,使子弹处于完全未知的状态。

刘夹克掰动击锤,把枪口对准我的脑门,“我们赌一把。”

这能叫赌?明摆着这一枪一定有子弹。

我叹道,“刘大哥讲话理太偏。”

刘夹克笑了笑,“我相信你不会死。”

我问道,“这把枪有量子魔法?你这样做,汪家其他领导同意了吗?”

刘夹克道,“这不是你该考虑的事情,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万一你中枪没命了,我可以帮你传达遗言。”

我努努嘴,“能帮忙点根烟不?”

刘夹克皱皱眉,从我的上衣口袋里摸出烟盒和打火机,点上一根烟,我没有手可以拿,只能让他把着烟,我吸一口,他挪开一次。即便已经极度不耐烦,他还是按照肉票的要求履行绑匪义务。这种感觉很熟悉,毕竟这些行为里带着一丝关怀的特性,无论是不是临终关怀。

我吸了一大口烟,过肺,吐完白烟后我道,“你是汪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