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擅水性,功夫一般,但自小在九门的定期统一培训下,相比普通的警察,身手应当了得。但照眼前的情况看,刘夹克经验丰富,显然经常对付白蛇这种打起来不要命的混子,熟悉他们下死手的招式,每回白蛇逮住漏洞,准备掐他的脖子,刘夹克总能出其不意地躲开,并反手给白蛇一胳膊肘。这种制敌的招式其实很没有武德,跟白蛇学的类似,只求一决生死。

十分钟下来,白蛇身上估计青了一大片,我赶紧叫他俩停手,“刘警官好身手,别继续欺负我家的小伙计了。”

刘夹克拍了拍裤子上被白蛇踹的灰,“承让承让,小兄弟喝醉了,我占便宜。”

我赶紧过去扶着醉得糊涂的白蛇,让两个伙计过来把他搬到楼上卧室休息。

皮包跟着上楼,“我看看他有没有受伤,给他抹个药。”

刘夹克扑哧笑了声,“就这么大点伤,年轻人恢复能力强,睡一觉就没事了。”

烤肉吃多了咸嘴,我开了一瓶加多宝,往嘴里灌了几大口,刘夹克坐在对面,脸上带着隐隐的笑。

我掏出两根黄鹤楼,递给他一根。

刘夹克摆摆手,“不抽这些,劝你也戒了。”

我笑着摇摇头,点上烟,深吸一大口,“不抽活不下去,靠烟续命了。”

桌上饭菜吃得挺干净,肉菜重复两道,都去吃烤羊肉了,炸排骨压根没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