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很糟糕,但不是最糟糕的,起码苏西不需要被迫去做不喜欢的事。
她知道同事间是怎么议论领班和自己的,无外乎是男人与女人,金钱和身体。
很可惜,尽管领班是男人,苏西是女人,两人间确实存在上供和付工钱的金钱交易以及付出体力劳动,同事们恶意揣测的事一样也没发生。
大概因为领班是个不错的人,也许还是个好人。
从看出苏西的小算盘当众收下苏西的孝敬,到准备长袖长裤的男式制服,再到叮嘱厨房给苏西留饭。
处处透着与外表不相符的细致暖心。
二楼的舞女告诉苏西,领班有个和她一样大的女儿。
“虽然这么说不太好”,苏西铺垫了一堆过度用客套话,才压着惊异感叹:“但领班看上去真不像个会有女儿的人。”
舞女用苏西的长羽绒服裹住紧身亮片抹胸短裙上下露出的白花花一片,也盖住了一个挨一个的伤疤,咬着细烟,语气漫不经心回复:“我第一次听他说的时候也不信,直到我为了还给我老子治病欠下的债上了二楼。他没理由撒这种谎,更没理由真无缘无故给我们提供帮助。”
“是呢,比起领班有女儿,还是没由来的善意更惊悚。”
“哼,哥谭。”
舞女靠着厨房后门,朝外吐了个漂亮的烟圈,从苏西端着的一盘裹着冰糖外衣的小番茄里挑了一个漂亮的吃。
“你为什么留在哥谭?”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