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没想到乌丸会主动提起送自己进时光机的目的,但现在显然不是个好的聊天场合。他不说话,目光回到场内。

擂台上的降谷仅着衬衫,袖子整齐地翻了三层,小麦色的臂膀肌肉蓬勃,青紫的经络在皮下蜿蜒,透出无言的张力。

因为强光照射,台下的人看不太清。但琴酒知道,降谷左小臂上有个新鲜的牙印,是昨天自己被抵在浴室墙上后r时咬的。

要不是被咬,降谷还不会转移阵地。浴室里水汽氤氲,又潮又湿,琴酒不太喜欢在浴室和人做。

台上的降谷表情冷峻,死死盯着面前的对手。

他刚才受了很大的气,急需个机会证明自己不是琴酒和乌丸调q的工具—

这场比试,他必须赢!

正想着,“刀疤”挑衅地朝他招招手。他怒吼一声,直接冲到对方背后,拽住衣摆兜头就想一顿狠揍。

降谷的速度太快,“刀疤”甚至没有看清,但仍旧凭借迅猛的反应,转了个圈从衣服下逃出来。

两人打成一团……

过了将近二十分钟,处理完杂务的朗姆闻讯赶来。他面无表情看台上的人缠斗,心里恨不得“刀疤”一脚把波本踢废。

“刀疤”是朗姆在这批新人里最看好的,出手果断,心也够狠,最主要是那张仿佛被纸糊过的死人脸看不出一点情绪。

按朗姆的经验,这种人骨头最硬,但只要收服就会变成一条绝世好狗,让他往东绝不会往西,让他杀人也绝不会留下活口。

现在他和琴酒的权力斗争已经是组织里公开的秘密,琴酒为此都跑到乌丸床上去了,他不能不为自己打算。

思索间,“刀疤”出乎意料被撂倒,眼看波本的脚要踩断他的手腕,朗姆沉着脸咬牙,暗骂一句“废物”。关键时候,琴酒从乌丸身旁走出,抓住擂台边沿,翻身轻巧如燕地上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