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只会靠法律伸张正义,怎么可能想到打舆论战?

琴酒举起玻璃杯尝了口,少了冰块的威士忌口感也差太多了。

他皱了皱眉站起来。

降谷见状,乖乖地侧身避让,琴酒没系好的浴袍带子耷拉着,轻拂过他的膝盖。

“……”

等琴酒拎了装满冰块的铁桶回来,玻璃杯里的威士忌早没了踪影,他盯着降谷脸色骤沉:

“你手断了?不会自己拿个杯子?”

降谷仰头看他,波澜不惊地说:“反正都亲过好几次了。”

“有几次?”

“四次。”

时光机的教官办公室里一次,米中心的厕所外一次,外面世界的车上一次,还有就是地震前,琴酒化妆的时候。

琴酒仿佛看穿降谷在心里如数家珍,愉悦地勾了下唇,嘴里却说:“记这么清楚,真不愧是跟踪狂。”

他想回到自己原先的位置,降谷没让,他又懒得弯腰推茶几,索性长腿一迈跨过去。

谁知降谷原本并拢的双腿突然cheng开,膝盖重重撞在他的后腿弯上。琴酒整个人失去平衡,摔倒时,手指还带了下茶几边缘的冰桶把手。

“扑通!”

沉重的铁桶瞬间倾倒,里面的冰块撒出来,一些砸在猩红的羊毛地毯上,另一些则落到被压进沙发的琴酒身上。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出现在头顶上方的降谷零。

“你这是什么意思?”

降谷没回答,遥控关窗帘,那似有若无的摩擦声仿佛在宣告什么即将开始。

琴酒的浴袍领口微敞,降谷从里面捡了块冰,贴近琴酒的嘴唇笑说:“教官,你走之后,拿到‘最优秀毕业生’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