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容自然,完全没有炫耀,仿佛百来号人抢破头的东西从来都是他的囊中之物。

“所以呢?”琴酒事不关己问,虽然很快合拢了牙齿,降谷还是顺着唇缝把冰块推进来。

“我来拿我的奖励。”

琴酒注意到,降谷说的是“我来拿”而不是“我想要”,这种势在必得的口吻或许就是他能成为唯一优秀毕业生的原因。

但冰块很冷,琴酒根本叼不住,于是又原封不动掉回身上,甚至顺着越来越敞的领口,滑进更深的地方。

降谷欣赏着,眼神不禁变得晦暗,起身灌了口威士忌,又捧着琴酒的脸跟他接吻。

琴酒口腔里还残存冰块的寒冷,流入喉管的威士忌却是滚烫。降谷哺得太急,他有些被呛到,咳嗽时,苍白的皮肤泛起微红。

他喜欢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琴酒变得热了,身上的冰融化更快,在粉红的皮肤上留下一连串水痕。

降谷的吻顺着水痕蔓延,一边含糊地问:

“你为什么想死?”

“活着又有什么很重要的意义吗?”

【……】

“……”

琴酒没想到降谷会这么做,伸手推推他的肩膀警告:“我是、组织的人。”

降谷很不满意,不轻不重咬了下他。

“你是你自己的人。”

琴酒的喉咙溢出如野猫满足时的咕噜声,很快,最后的一层障碍也没了,降谷又故技重施。

平心而论,对方的技术不是很好,不够连贯,牙齿也经常会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