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乌丸的呼吸声骤然急促。
他经历过很多人的勾引,男的、女的,年轻的,年老的。但惟独没有一个像琴酒,那么热烈又富有心计。
仿佛不经意间,你的呼吸、心跳就要跟随他的频率。
他是故意的吗?
故意激怒自己,好让他们间的第一次变得格外令人印象深刻?
乌丸不用问就已经猜到了答案,否则的话他哪儿能这么轻易擒住琴酒呢?
就算自己再怎么摄入昂贵的保养品、坚持锻炼,在组织的 killer面前还是不值一提。
他因此松开些对琴酒的桎梏,凑近了,声音愉悦地问:“真那么想和我做吗?”
琴酒斜着眼看他:“本来挺想的,但现在后背都是血,没兴趣了。”
“……”乌丸噎了下,从琴酒嘴里听到他对自己没兴趣,不知为何胸口闷闷的,有些久违的烦躁。
上次经历这样的烦躁,还是在几十年前第一次不眠不休好几天,却和数额上亿的大单失之交臂的时候。
“没有哪个男人会高兴听到这种话的,阿琴。”
乌丸说着,语气莫名软了下来。
琴酒没有回答,过一会儿,后背传来湿润的触感。
他瑟缩了下脖子想逃,乌丸却先一步扣住他的手,十指无缝隙地相连。
琴酒低低笑了声:“先生,洒在我身上的不是酒,正常人不会这么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