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内里多么污秽,外表总是风光霁月。
乌丸把手指从琴酒嘴里退出来,晶莹的液体抹在对方纤细的腰上,又顺势搂住。
乌丸想和琴酒接吻,明显琴酒也想。
他们心照不宣地靠近,滚烫的呼吸交错着,眼看四片嘴唇就要紧紧地贴在一起,忽然—
琴酒扯开他握在腰间的手,敏捷地退出去,站起来说:“算了,我突然没兴趣了,还是下次吧boss。”
他说完,看都没看乌丸一眼,转身捡起自己的衬衫。
那件衬衫被扔在血水里,浸泡久了,不但皱还带着腥臭。
琴酒也不在意,脚下如风边走边套,紧接着,从背后猛地窜来一股力,反剪他的手臂就往玻璃墙上压。
“砰!”
琴酒的侧脸和胸口重重地撞在玻璃上,痛得倒吸一口冷气。
“看来你应对上司的礼仪需要重新培训。阿琴,我不记得有允许你离开。”乌丸贴着琴酒的耳朵,恶狠狠说。
正在这时,他右肩的伤口因为过于用力而崩裂,血飙了出来,一些溅到两人面前的玻璃墙上,更多的则让琴酒的后背遭了殃。
粘稠的鲜红色液体从琴酒苍白的背上缓缓滑落,衬着他耀眼的金发,让一切美得像幅浓墨重彩又凄艳的画。
即使乌丸,也看得呆了,一时间忘了呼吸或生气。
等反应过来,他才发现琴酒的身体微微震颤着,发出几不可闻的低沉笑声。
“你在笑什么?”他难得像个好奇心爆棚的学生问。
“没什么,只是我刚才觉得被压在这上面后x应该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