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两人不约而同看向他,眼里有古怪、有惊诧。大家都是男人,说到“裤子弄脏”果然最先想到那种事。

阵平被目光凌迟,不管不顾冲上去,降谷和萩原挺身阻拦,几人顿时打作一堆。

虽然四人现在关系亲近,但要真分个亲疏,萩原肯定是帮阵平,更何况降谷综合第一,和两个人对抗也绰绰有余。

缠斗间,萩原裤袋里的东西滚落,轻微的声响没引起他们本人,而是景光的注意。

他低头望向自己脚边,等看清那管橘粉色的唇膏顿时眸色一凛。

“教官嘴唇上的伤口是怎么弄的?感觉很粗糙。”

“被疯狗咬的,不过涂了唇膏应该会好得很快。”

黑泽是那种自己会涂唇膏的人吗?

之前有看见过萩原涂唇膏吗?

如果没有,他为什么随身携带?

嘴唇上的伤口、视频、唇膏、萩原……

一瞬间,所有的线索串联成线—

送黑泽唇膏的是哥哥,帮他涂的却另有其人。

想通的景光莫名笑了声,转头看向窗户上的自己,脸色阴沉得很可以。

这种情况下也要沉得住气吗?

恐怕世界上没人能做到吧!

他想着,大步流星冲上去,一把揪住萩原的后领朝对方挥拳。

对降谷战意正酣的萩原愣了下,右眼结结实实被打中。他倒吸口冷气,等模糊的视野恢复清晰,不由怒火中烧:

“你又在发什么疯!”

“帮教官涂唇膏的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