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光忽然觉得不公平,无名怒火从胸口窜起,他脱口而出:“那教官呢,对你来说警校是什么地方?”

琴酒挑了挑眉,惊讶于他敢反问的勇气。

“这个问题的答案因人而异。”

对松田阵平来说,或许是攀上权力顶峰的阶梯。

“而对你……”

琴酒伸手抵住太阳穴比了个枪。

“砰!”

他忽然叫道,低沉的嗓音在空旷的走廊回荡,橄榄绿的眼眸沉淀穷途末路般的疯狂。

景光被吓到了,呆呆地站在原地。

琴酒转身就走,耀眼的金发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圆弧,窗户倒映出他愉悦的侧脸。

安静了一夜的系统重新在脑内呱噪:“你怎么能这么做呢?没看到他脸都白了吗?”

“但我说的是实话。”

诸伏的上司不知道怎么想的,把一个这么容易受惊又不会遮掩情绪的人派到组织。

所以很快就死了。

“提前知道自己的学生会惨死是什么感觉?”

琴酒飞快地勾唇笑了下:“it's none of y bess”

系统沉默,过了会儿景光从后面追来。

两人间再没有交流,但那股黏在背上探究的视线却愈演愈烈。

第一节是画像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