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无奈地摆手:“知道了知道了,虽然是活该,但森先生就安心地去吧。”

森鸥外:“……”

等到人都散了出去,太宰拉着檀真昼走回自己的办公室里,没有乘电梯,走的是安全通道。一路走下来,一直没有说话的檀真昼终于软化了一些,他随着太宰的拉扯走进办公室,然后被抵在门后。

太宰的下巴搁在他的肩上。

“在森先生算计织田作这件事上,唔,真昼是觉得非常生气吗?”

檀真昼没有回答,他反手用力地抱住太宰。

“为什么呢?”太宰用一种近乎梦幻的语气引-诱着,“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呢?是生气到就算杀了森先生也完全不在意的程度了呢。”

漆黑的办公室里,只有浅淡的呼吸声。

那些画面,那个无助到马上就要哭出来的太宰再一次出现在脑海,檀真昼就像罹患ptsd的人,全身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他无法诉说,因为他这一生,从决定追寻太宰的脚步活下来开始,他就会是太宰的刀,会是太宰的盾,他会为了守护太宰耗尽全力。

“因为——”

昏暗里传出檀真昼显得有些颤抖的声音。

太宰安抚般温柔的亲吻着他的耳郭。

“因为,织田作是阿治很重要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