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这个形容词可真是十分的形象,很遗憾,它还有些温度。所以,你准备怎么办?”罗森伯格眼睛亮闪闪地问。
他的表情奥尔觉得眼熟,眼神稍微一扫就看见了钱德勒。
他们俩现在看起来确实很像是异父异母的兄弟……
奥尔决定还是低头看信吧。他微微侧身,好方便达利安和他一块看信,看完了回头递给钱德勒和安卡。
每封信的笔迹都有区别,有花体,有印刷体,有的用词粗鄙,有的斯文客气。
罗森伯格:“你对这些信怎么看?”
“受过良好教育的歹徒。”
“果然,这家伙骗不过您!”
钱德勒发现了两人言谈间的小盲点:“为什么你们用的是单数?我当然知道,会干出这件事的必然是有相同目的的人,但为什么你们认为这是单独个人干的,而不是团伙作案?”
问完了就发现,好像只有他有这个问题。
“用词粗鄙到这个地步的男人,不可能写信却一个错别字都没有。更不可能信纸保持得如此干净。而且他每一封的信纸都很干净,还有折叠的方式,虽然他找了不同的纸张。可全部都是五分之二的位置向下折叠,五分之一的位置向上折叠,然后塞进信封。
哦,对了,还有!即使更换了墨水,它们都有相同的,带着一点腐臭味的漂白粉味道。”安卡看了一眼验尸台,“跟那些尸体的味道几乎一样。对吗,先生?”
qaq我的鼻子真的已经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