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特隆先生的大多数遗物,已经都被凯特隆家族收了回去,包括他遇害时穿的衣服。
维克托也立刻恢复了状况,他低头思索着:“不多,对,确实不多。凯特隆先生穿着一条灰白条纹的裤子,那上面有些污迹,但没有大量的血迹。”
那死后伤的概率较大,生前伤如此可怕的伤口,必定会有巨大的出血量。
突然,他们乘坐的马车来了一个加速,奥尔和达利安坐得很稳,维克托摇晃了一下,差点扑在车厢里。
“有人在烧车!”几秒之后,奥尔听见有人大声呼喊着,他把头探出车外,看见刚才那位被安排去找目击者的本地警察骑着马跑了回来,“车烧着了!”
“快去灭火啊!”维克托也探头大叫。
警察恍然大悟,不过现在马车的速度已经起来了,他的马也只是跟在马车旁边而已。
“你别动。”能看见那道黑烟了,奥尔制止了维克托,他和达利安脱下了制服,打开车门,直接从还在减速中的马车上跳了下去。
维克托看了看车外疯狂后退的风景,咽了口唾沫,乖乖地没动,他不想因为跳车被扭断脖子,扭断手脚也不想。
虽然这两年索德曼都在干旱,但大概因为这有个湖,所以受到的影响不算太大。这里的空气依然是索德曼标志性的湿冷,去年长起来的草木虽然现在都黄了,但也没彻底萎靡下去,依然□□地立着,有些枯黄的植物上,还挂着冻结的冰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