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立太子之前那么激烈。
大概就是些“今天你让人参我丈人一本,明天我给你小舅子整进牢里”“你说我手下贪污受贿,我说你给父皇办事的时候借机捞油水”之类的不痛不痒的事情。
最严重的一件事,是四皇子的轮椅被人换了两颗钉子,让他下车的时候摔了一跤,在床上躺了几天。
将这些事情当做瓜吃,笑过之后,萧云又做了新的表格和思维导图,来理清党派关系。
这些人菜归菜,但也并非是起不了风浪的。
至少二皇子的前程现在确实好起来了,之后未必不能跟她同台唱戏。
而且皇帝年纪越大越膨胀,心里就越恐惧。
现阶段还是有必要让皇帝觉得她这个太子处处受限,不能独断专行。
全部弄完时,已经是二月初二的凌晨。
原主的十八岁生日,却不是萧云的生日。
“呼——”
疲惫和些许的伤感让她难以遏止地陷入负面情绪。
这种越努力越发现这个国家烂透了的感觉真是迷人。
有种所有人的死活都不重要的美感。
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