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王爷现在对他忌惮起来了,自己很需要有人从旁提醒。
齐禄推开门,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也没看县令,只盯着那跟县令呛声的年轻男人。
长得很是英俊,有那种他说不上来的,世家人独有的气质。
按照他朴素的“长得越好看的士人越厉害”的想法,此人属于那种会在官场一路高升的类型。
出现在这种小地方,有些奇怪。
“是什么风把将军您吹到这里来了?”县令一看齐禄身后那穿着红云教衣服的人,心里就直叫糟糕,态度更为讨好。
齐禄:“听说,你把十几号红衣教教众关进大牢了,他们是犯了什么罪啊?”
“误会,都是误会……”
县令连忙叫人把抓起来的人放掉,又把年轻人赶出县衙。
齐禄给身边的下属使了个眼色,对方会意地追出去,等从县令这里要到好处,他便把林二丢下,去见那让红云教跌了跟头的人。
年轻人泄气一般,在酒楼里喝酒。
让掌柜上了一坛好久,齐禄坐在年轻人对面:“我观公子气度不凡,怎么流落到如此偏僻的地方?”
年轻人叹了口气说:“我叫刘禄,父亲为我起这个名字,是希望我能够获得高官厚禄,重振家族,但我已年过二十,尚未找到贵人举荐,又觉得参加科举太过费时,想着如今的和州大家都不愿意来,许有空闲的官位能给我。”
意思是高就不成,低了也不愿意将就,就找环境差点儿的。
这番话非常真实,别人一听便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