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齐禄才坐着马车朝着县城前进。
结果到的时候已经迟了,红云教在县城的据点已经被人端了,他们得去县城捞人。
齐禄嘲笑道:“你们不行啊,还真被一个人踹进沟里。”
同车的红云教教徒脸色难看,嘴硬地解释:“到底是县城,我们不好太过分,就只派了些人在这边传道。”
来都来了。
县衙里也都是老熟人,齐禄也没嫌麻烦,直接掉头去了县衙。
还没进去,就听到里头传来年轻男子激愤的质问:“为什么要放了他们?在下好不容易抓着他们的把柄,当场逮到他们对人施暴。”
“不要这么大声。”县令的声音疲惫又厌烦,“哪有施暴,是他们的教众犯了错,在内部处置,我们不好掺和。”
“要这么说也行,您想放就放。但您当初可是答应过我,要是能让红云教在县城不伤害到您的威信,就给我主簿之位的。现在我得罪了红云教,您该不会是想赶我走吧?”
县令没有说话,显然就是这么想的。
齐禄却觉得此人是个人物。
不似一般的世家子那样讲究清浊黑白,对付红云教也是县令授意,事后不满是为了没能拿到许诺的好处。
最重要的是,红云教如今在随郡如日中天,他还能这么快地办成此事,可见本事了得。
他心中不免起了招揽的想法。
齐禄也是懂自己的。
为人处世他还行,偶尔也能出出管用的歪主意,但眼界只是一般,文化也不好,看不清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