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是道符?!”林长安惊讶道。

可是未过片刻,林砚猛然扯落了那张当票,举起鸡毛掸子再次抽了上去:“你个离经叛道的孽障!老夫十年寒窗苦熬半生给你们打下基业,临了临了坟让人给刨了,入土都不得安息!”

林长安哀嚎一声,继续抱头鼠窜。

长济长世对视一眼,他们终于察觉事情不对了——大条了!

“大哥,这孩子不会是中邪了吧?”

“像是什么东西附体了。”

“什么东西?”

“你说什么东西?”

“怕是那砚台在作怪!”

“就说老三不该做这等事……”

林长济话未说完,便听头顶传来林长安哀怨的声音,原来这家伙已经蹿上了衣柜顶:“什么时候了还顾得上聊天,快抓住他呀!”

兄弟二人这才回过神,一个从身后拦腰抱住,另一个去抢他手中的凶器。“林砚”仍未消气,叫嚣着要打死林长安这个不肖子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