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就是任人宰割。
他求饶的声音传来:“对不起,对不起!我就是想偷个懒……我再也不这样了,好不好?”
温诉白想要躲过这一次的惩罚。
很显然不太可能。
男人慢悠悠的找来了一张宣纸,然后又将手上的毛笔递给温诉白。
他微微凑近,近到能够感觉到从他唇齿间传来的那一丝冰凉。
“小陛下,刚才偷懒的时候怎么没想到现在呢?”
“放心,臣一定会饶过陛下的,不过在放过陛下之前,要跟你先玩个小游戏。”
秦墨为嗓音淡淡的。
温诉白拼命的摇头,以至于乌青的发丝散落在肩膀上,平白无故就多出了几分美人乱世的感觉。
谁要跟他玩游戏?
温诉白骂骂咧咧。
他的脊骨忍不住的颤抖,已经到了一种无法克制的程度。
“陛下,听好了。”
秦墨为缓缓的开口,就像是死神在宣判着死刑。
温诉白闭上眼睛,整个人有点麻木。
他听见男人说。
“臣将在您的背上描出一笔一笔,你只需要跟着臣的描绘来写出这个字。”
这是什么该死的破游戏!?
温诉白嘴里面想骂人。
面上却怂怂的点了点头。
只不过是写几个字,猜一猜而已,之前也不是没玩过这种游戏。
虽然那个时候是隔着衣服。
但是多半也差不多。
可是马克笔怎么能和毛笔相提并论?
秦墨为就像是在进行一个无比赏心悦目的事情,他缓缓将上好的狼毛沾上了墨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