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支支吾吾的不敢说话。
秦墨为已经如同一个真正的夫子一般,开口道:“小陛下,您还记得,您在走之前是怎么跟臣说的吗?”
秦墨为一板一眼地数落着少年的罪行。
温诉白这会儿有点懵。
感觉跟想象当中的不太一样。
秦墨为不应该很生气嘛?
可是就算再生气,也应该顾及到自己的身份啊。
可是如今,
温诉白总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遭殃。
受天生的警觉,让他忍不住拔腿就跑。
但是就已经直接被人拽住了衣领强行揪了过来。
秦墨为将少年直接一把推到桌子上。
上好的竹木雕刻而成的书卷顺势滚落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噼声。
墨汁开始散落。
温诉白终于知道怕了。
也对,九千岁就是一个随时都会叛变的逆臣。
他怎么可能会在意一个小小的皇位?
如今,夜色已深,而且又已经到了深秋。
只是隔着一层单薄的里衣便被摁在榻上,是说不出的难受。
那种刺骨寒心的冰冷顺着脊骨缓缓向上卷。
温诉白紧张的快要哭了。
不过他倒是很自信,秦墨为会不会把自己怎么样的!
但是事实证明他想多了。
秦墨为轻而易举的就把这个单薄柔弱的少年反身摁在桌子上。
“既然小陛下不肯用手记,那咱们就想想别的办法。”
秦墨为长臂一挥,将放在竹筒里的毛笔抽过。
温诉白有些惊恐,但是他感觉到自己现在如同被人摁在砧板上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