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来只觉得鹿嘉渺的表演特别,没想到他的解读更特别,像是……在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说出另一个活灵活现的人生。

那个人生未必适合电影,却恍若真有那么一个人,真该存在那么一段故事。

田田姐先是对鹿嘉渺疯狂夸夸,鹿嘉渺嘴巴疼,只乖巧坐着,不好意思地笑,像偶尔答对题被表扬的差生。

“冯老师,我们还是想听听您的意见,毕竟您才是专业的。”这个人物的特色就是放得开,鹿嘉渺的角色定位选得很另类,没有定在大众概念里的成熟魅惑,反而是纯真与堕落的集合。

“我非常欣赏这个‘人物’,如果我是观众,我想我会有兴趣看看关于‘他’的一生。”羌导曾是冯老师的老师,他和羌导有着一样的观点,认为作品最重要的表现力——就是共鸣,“你要是他,才能演出他。如果可以,去试试吧,我很看好你。”

算是大致敲定好了方位,田田姐隐晦暗示,试镜和公开投票都还有几天,现在万事俱备,只欠家属敲板,让小鹿同学做做家庭工作。

说是聊一聊,但藏矜白进拍摄间好久好久了才出来,出来的时候他见田田姐悄悄给自己使了两下眼色。

鹿嘉渺哪看得懂这些,回家的路上就忧心忡忡的。

时不时悄悄看藏矜白眼色,看着看着又下意识摸摸嘴唇,这人刚刚咬得他可疼,他可不敢再惹了。

还是做小蛋糕的时候,藏矜白换下他那身西装革履,穿上鹿嘉渺买的小熊睡衣,鹿嘉渺才觉得他亲切些,悄悄凑过去,“先生,你穿围裙真好看!”

鹿嘉渺没事乱夸,“哇,你调的奶油颜色好漂亮!”

见藏矜白只笑笑,一副任你闹腾的样子,鹿嘉渺又凑近一点点,挨着他,仰起头星星眼道,“是谁这么厉害啊?原来是我男朋友啊!”

“……”藏矜白终于轻笑,目光看过去,“怎么了?”

“没怎么啊,我陪陪你。”鹿嘉渺亲切道,“然后顺道问问你们今天都谈了些什么呀?我就打听一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