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他环搂着藏矜白,贴在藏矜白耳侧的食指轻轻擦过他的耳垂,他借着酒意,声音像带着轻轻挠心的钩子,“做点别的吗?”

……

晚风吹过镂空的编织窗帘,流苏轻晃。

月光洒进一两缕,鹿嘉渺垂着头,夏天太热,风吹过哪里都能带起一阵燥热。

他看看泛红的手心,眉心越蹙越紧。

他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的时候比一个人要复杂那么多,他手上力道加重,像在置气也像在玩一个复杂的游戏。

搭在腰侧的手掌青筋愈显,鹿嘉渺屡屡失败,终于宣布道,“它可能坏掉了。”

藏矜白懒散靠在床头,额发未干,慵懒散漫看着鹿嘉渺做研究。

终于在看着他一张嘴准备低下头去的时候,揽着他的腰把他往前带了一点。

鹿嘉渺坐在他腰腹,抬起那双雾蒙蒙泛着红晕的眼茫然看向他。

藏矜白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腰际,声音有点儿哑,失笑道,“哪儿学的?”

鹿嘉渺还是茫然,歪歪脑袋,听不懂。

直到藏矜白包住他的手掌。

他直起身,手掌顺着鹿嘉渺的腰侧移过,掌在后腰,带热的气息洒过鹿嘉渺耳侧,“抱着我。”

夜来风大,流苏晃晃又静下……

埋在肩头的人用齿尖轻轻咬着那块皮肤,眼泪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