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穿鞋,手也垂在身侧轻轻握着衣摆。
藏矜白把电脑递还给摄影师,“发到邮箱吧。”
藏矜白站起来了鹿嘉渺才看到人,撒开腿就想跑过来,还是看到藏矜白轻轻蹙了蹙眉,然后随着他的目光往下一看——他鞋呢?
鹿嘉渺麻溜跑回去穿鞋。
醒来发现藏矜白不在是失落,但以为他不在结果他还在,就是惊喜,鹿嘉渺的心情瞬间好了许多。
穿好鞋又重新跑出来,刚好遇到走进帐篷的藏矜白。
“先生!”他撞在藏矜白胸膛上,也不觉得疼,一把抱住他,然后才蹭蹭被撞疼的额头,“我以为你走了。”
“不会。”藏矜白撩起他的额发,替他揉了揉,声音低缓温柔,“下次会等你睡醒。”
他知道刚才站在帐篷外的鹿嘉渺在紧张不安,是他考虑不周。
鹿嘉渺一愣,看向藏矜白,眼里都是探究。
他非但没被批评不穿鞋,先生还像能听到他心声一样,那么温柔安抚他——事出反常必有妖。
鹿嘉渺心头一紧,直觉自己昨晚肯定又做什么了……
除了沾酒就醉,他第二天酒后记忆复苏的功能更神奇。
跟放电影似的,一帧一帧的,直拉着他往社死之路埋。
他现在觉得自己昨晚可能不是醉酒,是疯了,都乱七八糟说了些什么?!
“那个……那什么……”鹿嘉渺悻悻收回搂住藏矜白的手,小声辩解道,“其实我喝酒会断片儿的。”
藏矜白听着他装腔作势的儿化音,轻轻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