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嘉渺勾引不成,心情沮丧,闷闷地含着眼泪点了点头。

藏矜白:“……”

房间里的备用药他几乎没用过,在国外的时候好掩人耳目,偶尔真送人进去了,看两本书等人把药劲过了送走就是了。

亲自调药还是第一次。

藏矜白把被攒到温热的袖口拉起一点,慢条斯理地调试着纾解情欲的药物。

水温、剂量……他颇为用心地进行着每一个步骤,若不是房间里轻轻回响着的呜咽声,他真的很像在助人为乐。

“不哭了。”藏矜白把温度适宜的水端在床头,看着那个哭得鼻头红红的小孩儿,被子被他蹭得乱七八糟,肩头一下大片白皙的皮肤刺目地裸露着,一起身就能散个春光无限。

他微俯身问道,“自己能喝吗?”

鹿嘉渺委屈地摇摇脑袋。

他不能。

你不睡我,我要死了。

鹿嘉渺咬定了这斯文败类不可能直接翻脸,索性自我放弃似的享受享受大boss的临终服务。

“……”这是哪儿培养出来的,露骨又娇气。

藏矜白无奈,当真抬手慢慢喂他喝了。

那药劲儿很厉害,鹿嘉渺不知什么时候就沉沉睡去了,安安稳稳睡了挺久,坐起来时脑袋还有点发懵。

他顶着一头乱乱的头发,揉了揉红肿的眼睛,放下手时看到腰腹与被子相叠的地方白花花的皮肤,才猛然想起来,自己穿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