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必担心传染到我身上,若是传染,我早就在小花那处感染了。轮不到您这一波……”来的太医又不抗事,外面也迟迟没有医师应征,难道真的生死有命?

殊曲迎眼前忽然出现一柄匕首,或许他对这玩意有心里阴影,下意识的摸了摸胸口,感觉胸口的肉肉都好好的呆着,没有平白破了一个窟窿,倒也放下心来。

“不过是腐肉,本王当初在外打仗之时伤口也发脓溃烂过,你给本王将腐肉都刮了。”

“怎么了?不敢么?有胆子忤逆本王,没胆子握匕首么?”见殊曲迎迟迟没有动静,他反而不慌不忙的讽刺起来。

“嘶!!!!”

厉王下一句话还没说,只感觉自己伤口溃烂之处火辣辣的疼,仿佛有人点着火把在灼烧一般,他低下头,看到殊曲迎正用一张帕子抵在自己伤口溃烂处,另一只手竟然——拎着一支酒壶??

感觉到厉王射着火光一样的眼神,他迎了上去:“消消毒之后在割。”

你这个刁民!绝对是想要害本王。

似乎怕他反应过来,那伤口处的灼热还没过去,只觉得冰凉的刀锋快速的贴着皮肉过了一圈,那帕子上多了一滩软烂的腐肉。

在翻找出金疮药厚厚的敷了一层上去。

这一切做完,也不过是两炷香的时间。殊曲迎这番举动倒是让厉王有些刮目相看,正准备夸奖几句的时候,殊曲迎挂着一张惨白的小脸:“下官将这肮脏之物扔了。”

也不等厉王允许,他快步的走出房门:“呕”

躺在床上的厉王也不觉得疼了,摇摇头,心说他毕竟还是个小少爷。

这两日伤口都恢复的不错,也没有在复发,但是在第三日殊曲迎再进去厉王卧房的时候,只看见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