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西北惬意眯起眼睛,直勾勾看着沈初霁,回答道:“他人所赠。”

“桃花香囊!难不成是哪家姑娘送你的定情信物?”弟子调侃道。

楼西北意味深长道:“谁知道呢。”

沈初霁忍不住扫了眼他的腰间,那日他随手丢弃在桌上,这般不珍惜说不定就是他人所赠,只是如今佩戴在身上是为何意?

不过,楼西北这疯子的想法他实在难以揣测,片刻就移开视线不再深思。

擂台上换了一位擂主,从穿着来看应当是抚州谢家弟子。

前一位擂主连续守擂八人,他只需再赢过两人就可直接前往下一关,可是他身手十分不错,眨眼之间就将前一位擂主打下擂台,台下众人踌躇之际,一道熟悉身影跃上擂台,正是抚云顶弟子——宣夜。

“这位是?”

“好像是抚云顶弟子。”

“这是作甚?直接送谢家弟子进入下一关?”

“谢家这位弟子身手着实不错,我猜此人坚持不过两息……”

“啊!”

台下讨论声仍未停息,台上即刻传来一声惨叫。众人只觉眼前画面变得凌乱,宣夜神不知鬼不觉来到谢家弟子身后,揪起他的后襟在空中急速旋转,像一只白色大陀螺,然后随手往台下一扔,只听“轰隆”一声谢家弟子将地上凿出一个大坑,神情空洞茫然,像是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废物。”宣夜站在擂台边缘,嗤之以鼻看着坑中的谢家弟子。

围观众人:“……”

“不、不是,我眼花了吗?”

“就一眨眼?谢家弟子毫无反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