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戡圈住他的细腰,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他的后背。
他声音含笑:“今日怎么如此黏人?”
戚昔没答,只双臂抱着燕戡脖子, 安静地趴在他的肩头。
燕戡无声笑了笑,吻住戚昔散落的青丝。
他几下套好衣裳, 戚昔动了动,往后坐在自己腿上低着头给燕戡整理。
纤长莹白的手指勾着衣带穿梭, 指节上挂着些许红润, 内侧软肉上还有浅浅的已经不算明显的牙印。
将男人衣服穿好,戚昔又倾身趴了过去。
燕戡搂住他, 轻轻叹了一声。干脆抱着人穿好鞋子起来。他鼻尖蹭了蹭那圆贝一般的小耳垂,道:“都是好久以前受的伤了,不碍事的。”
戚昔动了动,搂在燕戡脖子的手缠紧了人。
燕戡揉揉他的头发,怕说多了人更心疼。只好先带着他用膳。
填饱了肚子,戚昔又开始昏昏欲睡。
燕戡索性抱着他继续坐回床上,还特地将他喜欢的书拿来跟他一起看着。
等到人打了个小小的呵欠,眼皮越来越重地往下坠。燕戡干脆收了书将人往怀中一搂,躺下去哄人补觉。
昨晚折腾人太久,夫郎定是没有睡饱。
歇息了一天,第二日夫夫俩又开始各自忙起了各自的事。
新铺子的东西还在做,戚昔便将叫了人来将新铺子里的装饰改了改。
想着铁树爷爷做的葫芦雕刻,他当即去了东城的巷子。
秋日暖阳照在人身上很舒服,就是气候干了点,巷子里见到的人十个有八个都脸上起皮,被风沙吹得干裂。
沿着守卫一般的小树往里走,拐过几条巷子,听院墙里传来的嬉笑怒骂,小孩叽喳,然后就到了铁树家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