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昔颤颤巍巍抬手,挡住面颊上亲来亲去唇。忍来忍去没忍住,低骂一声:“狗东西。”
他声音轻得不能再轻,可还是能听出几分哑。
被叫了狗东西的燕戡也笑,抿住戚昔掌心的软肉磨了磨。在他撤手回去时,又翻身压住戚昔,一把亲了个够。
戚昔累得气喘吁吁,抬腿想蹬人。可将将抬起又落了回去。
“好了,夫郎我错了。”
燕戡搂着人,尽职尽责地帮他按着。
戚昔懒得跟他争辩,睡了一觉精力就恢复半分。没多久又在舒服的按摩中沉沉睡去。
燕戡眼睛一眨不眨,始终看着怀中的人。
若是夫郎真的抛下他,他不敢想自己会做出什么事。他贴住戚昔的脸,与他挤着一个枕头。
戚昔睡了多久,他就看了他多久……
直到脸上糊来一双手。
燕戡圈住戚昔手腕,笑着在他掌心轻蹭。
戚昔看着他这大狗讨摸样子,也生不出什么气。
“燕戡,想喝水。”
“夫郎何时能叫一声相公来听听。”燕戡嘴上念着,起身给戚昔倒水。
温热的水入喉咙,戚昔谈软了身子,歪靠在燕戡身上。
“我睡了多久?”
“两天。”
“……多少?”戚昔声音沙哑。
燕戡熊抱住戚昔:“不多不少,两天。现在已经是下午了。”
戚昔眨巴眨巴眼。
“下午?”
“嗯。”燕戡看着他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