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永福拿起烟枪,在地上使劲磕了几下,水泥地面上落下一小摊黑色的烟灰。
他强作镇定道,
“没有这回事,从来没听说过村里人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这个病我们不看了,你们走吧,我们再也不看了。”
程十鸢眼神冷冽,
“鹿村长,你确定要全村的人为你的错误继续承担病痛吗?”
她指着水管旁边坐着的一个男人,
“他的裤腿薅起来,大腿都开始烂了。”
“还有他。”
程十鸢又抬手指了指鹿天齐旁边的一个男人,
“他的双腿肿痛到走不了路,腿不能屈伸,下一步就是脓肿溃烂,才二十岁出头的年纪,别的小伙子都在为大好的前程奔波,他哪里也去不了,只能在这个封闭的山村里等死。”
说到这里,程十鸢直接站起身来,
“那些知道事情真相的人,你们不说,你们的儿孙就遭罪,自作孽,不可活,我是没办法救你们,既然如此,那就当是我程十鸢无能为力,告辞了。”
她抬腿就往外走,走出去两步,对站在屋檐下的路北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