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廉高雯从港城过来大陆出差,就带了他一个助手过来,廉总夫妻俩在这边的生活起居都是他在打理。
钟阿围走进办公室里,朝里喊了一声,
“有没有人?”
“在厕所,等一下。”房间深处传来一道有点哑的男声。
钟阿围在一张看起来很廉价的黑色皮质沙发上坐下,不大一会儿,卫生间里传来冲水的声音,一个光头花臂男人甩着手上的水珠从卫生间里走出来。
“什么事?”光头男子问。
钟阿围朝他面前扔了一包烟,开门见山道,
“有个人得罪了我们老板,我们老板想给她点颜色看,那人有一只瘫痪的小柯基,你们这边有没有那种凶残的大狗?我们想找只狗去咬死那只柯基。”
光头男有点摸不着头脑,
“不是,哥们儿,人得罪你们,你们有种找人去啊,干嘛跟一只狗过不去啊?”
钟阿围没废话,转身从随身背着的一个挎包里掏出一叠百元票子,目测应该是一万。
他把那叠票子扔到光头男面前,
“人打人,人打狗都能定罪,狗咬狗这事儿在这边可没人管。我们老板不想在大陆惹上麻烦,弄只大狗去把那只小狗咬死,不要伤到人,你就说做不做得到吧。”
光头男看了看那叠晃眼的钱,咽了咽唾沫,
“我们这边倒是有一只金毛和黑色钮波利顿犬的串儿,在它眼里,没有一个坏人,但没有一只好狗,就是因为咬死了好几只小狗,才被主人扔到这边的,但狗的事情谁也说不准,放出去会不会咬,能不能把狗咬死,这我可就说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