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提前造好势,可以料想到发布会当天会有多惨淡,更别提打入大陆市场了,估计现在研发投进去的钱全部都会打水漂。
廉太太提醒他,
“我看还是得请路老太太来为发布会致辞,她在大陆的贵妇圈里很有威望,而我们这次新品的目标人群就是有钱精致的贵妇,缺了她,就像是一副好药没了药引子。有了路老太太的引路,后期再买营销造势,新品打入大陆市场才算是开了个好头。”
廉总按了按发紧的太阳穴,
“路老太太已经是得罪了,不得罪都不一定请得动,何况现在。”
廉太太抿着唇摇摇头,
“我看未必,路老太太看中她的狗,要是她的狗在姓程的女人那边出了事,我们又正好出手相助,局势不就扭转回来了吗?”
廉总扶额思索片刻,问,“怎么让狗出事呢?”
廉太太盯着地毯上一朵金线绣的牡丹花,一语双关,
“狗咬狗的事不是常有的嘛。”
京市的远郊有一个规模很大的养狗场,这个狗场不但繁殖名犬售卖,平时还接一些寄养,训犬的活儿干。
狗场门口是一条黄土路,道路两旁稀稀疏疏地长了一些短而尖锐的青草,一辆奔驰大g从土路上呼啸而过,扬起的黄土将青草也染成了土黄色。
奔驰车停在狗场门口,和看门的保安说了几句话,保安从保安室里走出来,拉开铁门,把奔驰车放了进去。
车子停在一处看起来像是办公场所的平房外面,车上下来一个年轻男人,黑衣黑裤,二十来岁的年纪。
男人叫钟阿围,是廉高雯的保镖兼私人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