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被家暴了,那得报警啊。”
程十鸢摇摇头,
“我只能号出她是被打了,但具体是被谁打的,我并不清楚,而且我也不确定她本人愿不愿意把这件事闹大,你先把这事告诉你哥哥,让他从男方那边了解一下。”
说到这里,程十鸢沉声道,
“女人天生力量是不如男人,但这不是她们的原罪,与其去窥探她受的伤,不如想一想,该如何才能帮助她。”
路晓图被她的话击在胸口,也觉得那里有点发闷。
他郑重地点了点头,“您放心,我哥性格不是我这样的马大哈,他应该会处理好的。”
从中医铺子出来,路晓图给路北尧打了个电话,没人接。
他又打到路北尧私人助理那边,得知路北尧这会儿正在马场骑马,得知路北尧是一个人在那边,路晓图直接开车跟了过去。
到了马场,远远的就看到路北尧一身骑马劲装,脊背笔直,坐在一匹高大的白金色汗血马身上,带着马儿朝前驰骋,劲风急驰,飒沓如流星。
路晓图在看台上等了一会儿,路北尧跑了两圈,就下了马,径直朝他这边走过来。
路北尧接过助理递过来的水杯,仰头喝了一口,转身把水杯递回给助理,视线望向路晓图,
“有事?”
“哥,你过来坐下说。”
路晓图把今天王秘书去中医铺看病的过程一五一十地对路北尧描述了一遍,又把程十鸢后面那番话转告给路北尧。
“总之,你马上把王秘书开除,这种人不能继续留在公司。”
夕阳的余晖穿过开阔的跑马场,从背后照在路北尧身上,逆着光,路晓图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觉得周围的气压霎时低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