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见过,今天不就见着了吗?”
王秘书, “”
程十鸢没理会这个上赶着找怼的人,而是看向邹华悦,解释道,
“这是一把生铁刀,你回去以后,把刀架在火上烧, 烧至红赤,冷却后, 用磨刀石磨刀,磨出来的水不要扔, 加大枣煎水服用, 可以改善你贫血和月经过多的症状。”
邹华悦, “”这服药方式有点过于生猛。
程十鸢见她不信, 耐心解释道,
“这不是我瞎编的, 这种方式锻造出来的铁水,叫生铁落饮,气微、味淡,归心、肝经,具有安神定志、改善贫血的功效,治疗你长期惊恐压抑引发的贫血症是对症的。”
邹华悦迟疑片刻,双手从桌上拿起那把铁刀,重新用红布包了抱在怀里,一语双关,
“程医生开的药肯定是好药,我会好好服用的。”
程十鸢,“希望你药到病除。”
王秘书听着这俩人打哑谜一般的话,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只觉得后背一片冰凉,连衬衫都湿透了。
程十鸢给王秘书配好药,临走时,还不忘叮嘱他,
“你妻子脉粗有力,左脉洪大,这一类脉象的人性格强势,容易走极端,她现在看起来有气无力是因为血气不足,等补起来就好了,到时候她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她重点强调了“照顾”两个字。
而王秘书看到邹华悦怀里抱着的那把刀,只觉得这两个字另有意思。
把人送走,程十鸢这才想起路晓图身上还扎着针,赶忙掀起帘子进了小隔间里。
因为有帘子隔着的缘故,王秘书他们之前并未发现铺子里还有其他人,但几人诊脉时的对话,却清晰地传到了帘后人的耳中。
程十鸢进入隔间,路晓图和王宝宝正聊八卦聊得起劲。
路晓图摇头晃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