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干脆不动,遮好尾巴后抬起头:“我哪知道啊?毕竟您身份多。”

“我该叫您界主呢,还是师尊,还是兔妖?”

岁沉鱼不答反问:“你想叫我什么?”

扶诺摇头:“什么都不想叫。”

“你在生气。”

“没有。”

“那就是有了。”岁沉鱼放下其中一条腿,垫在地面,视线一会儿看着她的眼睛,一会儿又看着她的脑袋,“在气我。”

“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事情?当着我的面都能跑?”

扶诺直咬牙。

她知道自己迟早会被找到,但却不知道会这么快被找到。

这人到底是狐狸还是狗?

她侧过身问:“那您到底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岁沉鱼说,“不是说了,想跟着你。”

“我没有您要的那些乐子。”扶诺明明白白道,“也不想成为您的乐子。”

岁沉鱼皱眉:“我何时说过你是乐子?”

“我不是乐子?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骗我。”扶诺说,“先是界主,后是大妖,最后还是个素未蒙面的小妖,如果没有宣阙你还要骗我到何时?”

岁沉鱼站起身来,虚虚倚靠在窗边:“我若真要骗你,你觉得哪一次你能察觉出来?”

“整个三界这么多年至今都无人知晓我便是昊陵,只你一个。”

扶诺越听越气:“那我还得感谢你的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