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艳羡赞美自然也有人说酸溜溜的话:

“美则美矣,谁知道安不安分,会不会给南北的额上抹青。”

“看他夫郎眼尾的那颗小痣,嫣红嫣红的,看上去就很好生养啊,只不过他若是欺负南北是个老实人,不肯给他生娃娃的话可就糟咯。”

“这么高大的夫郎,南北在平时做那事的时候,可怎么……唔!”

听见前面几句对他的放肆议论,萧练并无太过,可直到听见了他们开始说南北,那着实让他有些难忍了,指尖微旋,一枚极小的石子便脱手而出,径直奔向讽刺南北的黄衣男子满嘴的牙而去。

一颗带血的门牙掉在地上,痛得黄衣男子捂着嘴大哭了起来。

乔装成在院外看热闹的无渊大人伸出一只手,轻轻松松地将嚼舌的那人拎到了后排,沉声道:“人家大喜之日,别让你这血污气给脏了场子。”

黄衣男子有口难言:“……唔唔唔。”

“你也觉得很抱歉是么?”左右他没有说出一句清晰完整的话,无渊挑了挑眉,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那就知情识趣些,站远点儿。”

透过盖头瞧见了不远处的宋茗启,萧练脸上的笑意顿时收敛了不少,连带着整个心眼子都变得小气起来。

他握住轿子里用来扶手的横杆,在锣鼓喧天的动静里,小心翼翼地迈出了轿子。

有不少新来的人之前没见过萧练的,此时瞧见这从轿子里出现的高挑身影,不由纷纷发出了惊叹。

“果然不俗,我家三哥真的没有骗我!”

“原以为是南北的福气,可看完南北今日的模样,我竟又觉得是这夫郎的好福气才是。”